是啊,我必须努力认清事实,绝不能够陷下去。
有母亲的例子佐证,很小的时候我就认清现实了不是吗?天底下,根本没有一个男人值得永远倚靠信赖,我能靠的人只有自己,能全然信任的人也只有自己。
奇迹,是不可能存在的。
**
*是不是我的错觉呢?总觉得任峡看著我的眼神好温柔。
可是,瑷媛都已经回去了啊。
我搞不懂他为了什么不再像以往欺负人,反而一反常态用那种温柔、充满无限怜惜的眼神凝视著我,好象想安抚我心灵上某处存在的创痛,给我力量一般。
问题是,他不该是我的支持。
想当然,我的委托内容里,没有要他连我的心一起看顾。
「你到底在看什么?」从桌上的草稿抬起头,我有些浮躁的握紧手中的铅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