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著,故意将房门关上,然后走近他。
「不用。」他瞠目看著她的靠近,他想后退,但理智告诉他,他是个爷,只有姑娘家怕他,没有他怕姑娘的道理。
她在他眼前停下脚步,忘了白婶交代的五步距离,甚至只差一步就要贴上他庞大的身躯。
「大爷,服侍你更衣,本来就是奴婢该做的事。」她察觉他的眼神竟回避著她,难道他是在害羞吗?
白婶说他从不近,刚刚小师妹对他剖白心意,也不见他有任何亲热之举,他越不想她接近,她越要挑衅他。
「我从不让奴婢服侍更衣。」他悄悄退了一步。
「大爷,为什么?这不是奴婢该做的事吗?」她故作不解地问。
「小三,你为何不怕我?」
「我该怕大爷吗?大爷可是小三的救命恩人,我报答大爷的恩情都来不及了,又怎么会怕大爷呢?」她淡笑,眸底清澄得如那一弯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