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试著不著痕迹地挣脱,但结果是让他握得更紧,她强装镇静地跟他的眼楮对望。「屈先生,我想你该把手还给我了。」
他的手强而有力,却丝毫没有握痛,只是这轻柔的踫触仍让她耳朵发烫、心神不宁,几乎没办法镇定地说话。
拜托,光是这么一点踫触就可以让她紧张成这样,一点抵抗力都没有,她还真是没用欸。
「对不起,我忘了。」他留连地又握了她细嫩的手掌几秒,才意犹未尽地放开。他喜欢握著她手的感觉,又柔又软,很舒服。
「年纪轻轻就得了健忘症,我看你得吃点猪脑,看能不能补补脑?」她似笑非笑地调侃他,真喜欢这种调情的感觉。
他从来没跟她调情过!在他眼中,她一直是个小妹妹,不论她的思想成熟与否,横互在两人之间的年纪差异,就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