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足足高自己一个头,又粗上一倍的威胁下,仍大吼:
「我和张大哥之间没什么,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诬蔑人,不该打吗?」
僵持一下,信威终于放开手,敏敏腕间出现了打深深的红色勒痕,隐隐作痛。
「我没有证据,不会乱说的。」他余怒未消地说,又丢了一叠文件在她脚下,「你台北、柏克莱的房子是云朋出资的,每个月还供你花费,包括学费在内。早在四年前他就不定期往你这儿跑,不是养情妇是什么?」
「大错特错!」敏敏把那一堆扫向一旁,「你别忘了云朋是我的律师,那些钱是我的,是我母亲留给我的……」
「你母亲?哈!」信威双眼晶亮地说:「林秀平,一个工厂女工,十年前就死了。养父,江阿坤,水泥工人,七年前也过世了。他们再会变魔术,也变不出这些钱给你呀!」
敏敏解释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