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有似无的轻叹,「她的男人在地底下一定很烦,有个蠢女人天天这样子嘀咕著自己的名字,这连要投胎转世也不能干脆,假使是我,可受不了。」
对他那种随时舐血的生涯来说,情爱,不过是心灵深处的负荷,一种虽然美丽、却可能承当不起的包袱。
他的假设却让步姿蓦地激动起来,「呸呸呸!你少胡说了,这有什么好比的?」
段磊微怔,她激动的绯颊,自然流露的关切,让他的心底无从抗拒的掀起一阵暖流。
「你……」步姿胡乱指了四周的名贵家具,「你看起来不像很缺钱嘛,又何必……挑这种工作呢?」
「你……」微微抽搐的脸上暗潮起伏,只在瞬间他硬是转换语气,仍是一派嬉笑,「怎么?你也想替我找工作?真没想到你对我是这么的关心。」
「我……哼!不过是劝你从良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