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说过,他是一个一回到家,就开始卸除束缚的人,而冷情已经变成和家一样让他安心的人。
但冷情并没有正视他间接爱的告白,她兀自陷人沈思之中。「若真的如此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人生中有太多无奈,不是我们能掌控的。」冷情悠悠说著,她的声音和西下的夕阳一般,拉得老长。
「什么无奈?」谌无急躁地问。
冷情没有回答他,而是没头没尾冒出一句。「你曾经真心爱过人吗?」
谌无一楞,略微迟疑后说:「我动过两次真心,第一次是对一个留学生,但因为我的幼稚而让机会错失;第二次是现在,所以这次我一定要把握住,不让它白白溜走。」
他的话好像千斤重锤般直直袭向冷情的脑袋,让她只觉得轰然一片,根本听不进他后面的话,只是一直在心里重复著「留学生」这三个字,脸色则愈来愈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