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「那天你来过以后,林家根本就不敢再要我这种媳妇儿,所以花轿半途便走了,我没有和林家少爷拜堂。」
「那么这两年……」
「我一直在家里伺候我爹娘。」
煜颢无法置信地一拍额头,「你……我一直以为你已经……」
他一直以为她已经嫁作他人妇,才会恨她,才会用那么蛮横粗暴的手段要了她。如果早知道她从未嫁人,而且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,说什么他都不会那样待她的。
思及此,煜颢不由得想起下午在翠峰楼里,那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亲热,想她在自己怀中哭泣、娇喘、申吟的模样,想她因极度的快乐而昏厥过去的柔弱。
他不后悔破了她的身子,更不后悔占有她,因为如果不是这样,他永这不会知道她竟然有这么多事情瞒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