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悔屏住气息,脑子轰轰作响,双颊染上白蜡般的惨白。
「这么简单两个字,你开不了口吗?」他冷漠的凝视著她,「你不愿卸下自尊,开口求我帮你的话,我是不会替你上药的。还有,这里没有设护理站,你要处理伤口,就必须搭机离开前往台北。你唯一可求救的对象是这里的女佣,但是,在你没开口求我之前,我是不会让女佣有接近你、帮助你的机会。」
她仍然没有开口,视线自他冷酷的俊容上收回,她垂下小脸,更多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他审视她柔美的小脸,半晌,才渐渐收起残酷的表情,蹲下庞大的身子。
「别哭。」他用两指勾起她弧度优美的下巴。
她抬眸,意外瞧见他眼里有抹放肆的笑意,气得她甩掉他的长指,咬著唇,把脸儿别开。
「看来你宁愿让玻璃嵌入肉里-辈子,也不愿开口求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