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拧起柳眉,「怎、怎……么了?药不……不……行吗?」
蓦地,他怒声大吼,「你多关心下自己不行吗?那么善良做什么?你已经够苦、已经备受折磨了,为什么还不懂得对自己好一点、不自私一点,竟牺牲自己来成就别人,你是笨蛋吗?!」
这段日子里,他只能无助的看她在自己面前承受药效的折磨,他的心中憋了太多太多的痛与不舍,这一吼,宣泄了,但心仍痛著,一双黑眸更湿漉漉的。
「冥……」他居然哭了?!
他别开脸,冷冷的道:「一等身体养好,我就送你下山。」随即起身离去。
「什……」她挣扎著想起身,无奈躺了近一个月的身子太过沉重而僵硬,再抬头看向门口时,已不见他的身影。
被了!他根本什么也不能给她,只有痛楚而已!
这次是试药,那下次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