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今天又被偷袭了?」迫升不置可否的顺手捉了张椅子,悠哉的坐在滕木健治面前一同野餐了起来,眼角余光不小心地瞟见了他桌上沾满口红印的白手帕。
「也不想想是谁害的?!」滕木健治难得发了脾气,领他这份薪水不仅要劳心劳力、还得出卖,他这个没良心的社长竟然还在一旁说风凉话。
「好,我会告诉她们不要那么猴急的,请滕木先生息怒。」迫升嘻皮笑脸的面对好好先生难得的小怒火。
「对了,这份东西是你要的。」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,滕木健治从抽屉里拉出了一个牛皮纸袋。
「这是什么?」一点都没有打开的意思,迫升吃著便当,无所谓的看著那叠厚厚的文件。
「你从台湾回来之后,怒气冲冲的要我将功赎罪的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