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我一直等著你,从原本的满怀希望,到逐渐落空,逐渐接受你永远不会回来的事实,然后想尽办法抚养我们的孩子莫言,我渐渐娈得对人推失去了信心;我甚至不敢走出这里,因为我会害怕他们是不是又要利用我去对付什么人?还是又要对我身边的人不利?」
她将脸深深埋入双手,掩饰自己丑陋的脸,「我已经完全无法与人接触了,这些年我还染上一些病,身子始终时好时坏,我自己知道自己大限之日不远,但莫言还小,所以我一直拖著,现在有你照顾他,我放心了。」
凌休恨暗自蹙眉,却更心疼她所受的一切,「这些年苦了你了。」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,用吻轻轻拭去她的泪珠,好温柔、好温柔的抵著她的额头,脸对脸的轻喃。
「羽凡,名义上与实质上,我们都是患难与共,永不分离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