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深吸一口气,她缓缓地说:「刚才我们在办公室里相拥时,被香纯看到了。」
「那又如何?」虽然心里是这样说,但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。
「问题是,她只听到,你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。」范亚鄀说:「你背对著门,自然看不见。但我却瞧得清楚。」
「我最后和你说了什么?」裴竞嘉发呆。
「你还是一样粗心啊!」范亚鄀苦笑。「我不说,算是给你的小惩罚。其实这整件事,都是伦咏畅策划的。他故意要我去找你,制造假象,好让香纯误会。」
「我就知道!」裴竞嘉怒道。「他究竟想怎样?主席位置他不是已经夺到手?为何还要这么打击我!卑鄙小人!」
「请不要这么说他,虽然他确实做了一些坏事,也的确想利用香纯打击你。」
范亚鄀毕竟是深陷爱里的女人,即使她的男人如此不堪,地还是无法眼睁睁看他受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