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可能?」我穿上外套,「等我们还完房贷,爸,我一定会把钱还你。」
爸爸也挥挥手,开始看报纸。
泵姑们意见很多,跟我抱怨爸妈不关心我的婚礼。我倒是觉得堂兄弟姊妹那种席开百桌,又闹又吵,中不中西不西,乱成一团的所谓「古礼」,只有让人疲于结第二次婚的功能而已。
反正简单就好,像现在,我还可以跟阿雅一起悠闲的逛礼饼店,阿雅只顾著拼命试吃礼饼,戒指还是我硬把她拖到镇金店选的。她只顾著看隔壁的礼坊,戒指随手指了枚素得没有一丝花纹的金戒,我们两个试戴一下,合适就包回家,其它什么项链手镯通通都不看。
「我妈本来要帮我买新的,」她拖著我往礼坊跑,「我跟妈妈说,她还是把外婆给她那包给我就是了。买什么新的?我又不戴。等结过婚就还她,多么简单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