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手!请你放手……」
就算在舞厅陪舞,她也坚持不跟客人跳三贴,所以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:心好乱好乱……他浑身的野性气息包围了她。
他更恶意地冷笑,故意曲解她的意思。「不希望我用手?哦,我知道了,你是希望我省略前戏,直接来吗?哈,当过舞女的女人果然不一样,豪放得令人咋舌!」
「你……」思乔又羞又气,羞愤的泪水凝聚在眼眶。他为何老是要这样侮辱她?
朴泽刚却将她的泪水解读成另一种意思。
他阴恻恻地冷喝。「你哭什么?害怕我身上的疤?觉得我是怪物?哈!楼思乔,你最好弄清楚,你就是我这个怪物的女人,连情妇都谈下上,只是供我泄欲的工具!」
思乔的泪水掉得更凶,哽咽地摇头。「请你不要说自己是怪物,我……我不怕你身上的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