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明白他正像警察那样地质问她。这大概就是他想得到答案时,对待嫌犯或任何人的方式。她很不喜欢被当成质问的对象。
「我不明白,」她僵硬地说。「你想将话题带到哪里去?」
「佛瑞暗示培登的外遇,可能形成谋杀的动机。」
她的内心转为冰冷。「他说是我杀了培登,对不对?」
「他没有直接说出口,只是让可能性悬宕在半空中。」
她转过身,怒气使揪住她的冷意蒸发掉了。「但那不是事实。我没有杀培登,我不可能开枪杀他。」
「即使你发现他和另一个女人睡在一起?」
「即使我发现他欺骗我!」她已经肯定自己的想法,因此觉得比较镇定。「你必须了解,培登是个温和的人。我们所拥有的、我们的爱,是非常温和的感情。」
「温和?」
她耸肩,找寻字汇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