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把打碎的相机和那些花都告诉你了?」
「当然。」
佛瑞慢慢地站起来,走到窗边站著,往下看向街道。
「那她也告诉过你,是她发现培登的尸体?」他问。
「是的。」
佛瑞转头凝视著他。「你是私家侦探,杜先生。你一定理解我堂弟的死有另一种可能的解释。遗留在现场的相机和被踩碎的花,就是很明显的愤怒。」
「你是否在暗示乔依可能是凶手?」
「警方考虑过这个可能性,但又否定了,这我没有意见。然而事实上,在培登被害的那天,她的不在场证明颇有疑问。」
「怎么说?」
「她当时应该是去参加一场由私人艺术机构在旧金山举行、为期三天的会议。那是一个大型场合,她可以在无人留意的情况下轻易地离开。」
「有明显的动机吗?」
佛瑞转身背对著窗外的风景,他的手在背后紧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