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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火葬场到外头等候时。汪秀琴频频拭泪,难掩哀伤。黄柏兴低头安慰妻子,汪澄颐则面无表情地看著外头的青山白云,黄钦池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「还好吧?」
「没事。」他仍是望著远处,双手插在口袋里。
黄钦池朝父母亲的方向看了一眼。「那你在烦什么?」
他讶异地转向表弟。「有这么明显吗?」
「拜托,你在跟谁讲话啊!」黄钦池夸张地翻了下白眼。「我是什么人,穿你裤子长大的人,能不清楚吗?」
汪澄颐勾了下嘴角。「你这个仇到底要记多久?」
「当然是一辈子。」他微笑地说。「你知道我到国小几年级才有属于自己的裤子吗?三年级,因为我把自己吃胖到穿不下你的裤子,这个牺牲有多大你晓得吗?从此我没再瘦下来过。」
「那是你贪吃吧。」汪澄颐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