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满十八岁那年他便考取柄际驾照,因此世界各地他随时可以上路。
「轻松?!现在的你有何资格谈轻松啊?在你未退休的人生之前,该做的事就是比赛、练球、比赛、练球,和比赛练球!」
溥君颉厌烦地撇撇嘴。
老班尼顿是个好人,也是个杰出的经纪人,不过就是太唯利是图了,把他压榨的喘不过气。他有时候还真有股冲动,想叫班尼顿回家吃自己算了。「你是不是籼那个女人在一起?」班尼顿乖觉地问。「是又怎样;不是又怎样;」溥君颉懒洋洋地问。
「喂!你该不会迷上她了吧?清醒点,Cron,她又不出色,不值得的。」
心里对宁静虽然没有异样情愫,可听到班尼顿这么说,却让他不太舒服。「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,不需要你来告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