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杀宰相,甚至见有人怀疑到他身上而陷害你爹爹混淆大伙儿的猜忌也就算了,最后他竟一不做……」忽地,她感觉到呼吸仿佛愈来愈急促、愈来愈困难。
「师父──」索情见状也有些慌了。
「索……索情……你爹爹的遗言……去行医救世……以赎咱们索家……的罪,尤其是对于……对于姓萱的……那更是非救不可。姓萱的人不多……京城萱王府……」她握紧索情的手,嘴中喃喃地似乎要说什么话,但终究将脸一偏,松开了手。
「师父──」从小被师父教出来的冷淡性格,见从小到今相依为命的师父撒手西归时,仍忍不住地激动起来,她放声地哭了出来,「师父──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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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夫,情况如何?」一身战袍的六十多岁老者守在床边,一脸忧心地问著大夫,除了他之外,身旁围了十来个同样是身著战袍的将军也都一脸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