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到新的碗堆上来,我的后悔就要加到五两了。」
「五两?」日天不解,剑眉微皱。
风乔懒得解释,挥挥手招来二楞子。「二楞子,你跟他说去。」
「是。」二楞子手上抱著大饭桶。「我们家的掌柜,后悔的轻重程度分为三种。最轻的是三两后悔,第二重的是五两后悔,最大的后悔是十两后悔了。」
日天一怔,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是这样计数的。
「是啊!是啊!」之前和风乔说话的老李,这时又搭腔了。「这超过十两的,风掌柜就不后悔了,因为那已是痛心疾首,比割肉还痛、比刮骨还疼哩!」
「你倒晓得我啊。」风乔抬眸觑著老李。
「钱」这东西已经是深植在她的骨血里了。她这人的性子,简单,就是爱钱和不认输。想到这,那对凤眼瞬时生风,精神一振,柳眉飞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