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话?」诗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异于平常的无礼表现,但她无心去理会他的妒意,也许她累了、也许她突然发现自己不是无法爱他,而是根本不爱他。
「宴会早在九点半就结束了,现在已经十一点了,这三个钟头你和那小子去哪里?放我在这里空等?」施文栋忍不住兴师问罪。
「我不知道你要来,也没有要你等我。」诗雨不想辩驳,感到某种不寻常的灼热在脑门上狂烧,蔓延到全身,阵阵窒息感冲击著她。
「好,那我走。」施文栋用激将法,朝大门走去。
「施……」诗雨于心不忍地叫住他,想向他道歉,却突然一口气上不来,眼前的一切迅速没入黑暗中。
施文栋回首惊愕地奔回诗雨的身边,扶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