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这么失态过!心里乱糟糟的,只好以她最擅长的冷淡面孔相对。
「就当……我没有说过任何事。」她打开门便朝王宫内院的深处跑去。
水梵天没有追出去,反常地,脸上始终扬著一抹笑意。
现在是什么情况?一个跑出去,一个坐在房里头傻笑?守在寝宫外的末龙看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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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早朝、听取政事报告后,水梵天就在书房里批阅奏章。为了祭典的事,奏章积了一堆,再不处理就要叠成山丘了。
「王上。」末龙手里抱著一只信鸽进来。
「什么事?」梵天一边问,手边的朱笔可也没停。
「很奇怪,仲天王爷并没有回讯。」末龙将鸽子呈上。
梵天停下手边的事,看著脚上没有绑任何信息的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