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自己若是不想被送回台湾,她只有这条路能走,也幸好进修只是短期,忍个两个月她就自由了。
说实在的,她对于跳舞这档于事,实在不感兴趣!
自小母亲就送她去学琴、学舞,向来好动的她安静不下来,要她弹琴比要她读书还难受,反倒手脚修长的她,对跳舞有著出奇的天分。
好不容易高中毕了业考大学,选择舞蹈系,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只不过跳舞对她而言,不就是这么一回事——旋转、跳跃、任由脑袋空空、毫无思想的伸展四肢。
度过四年这样的生活,她已经厌倦当个傀儡木偶,听音乐、指令摆动身体了。
这天商蓓晴下丁课,正百般无聊窝在房间里胡思乱想,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,不多时,沉稳的脚步声便往楼下而去。
她知道谌墨不会这么早回家,那肯定是打扫的钟点女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