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诧异的同时,一口利牙紧紧地咬住他的虎口。
张延龄惊叫,另外两个也怔了半晌,才醒过来扯开她。
「混蛋!她疯了!一条疯狗!」
看著暴跳如雷的张延龄,曹禄儿笑了,沾著血的唇艳得妖魅,「你的血是臭的!」
张延龄怔了怔,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胸口,看她在角落蜷成一团,恨声地道:「给我打!往死里打!」
侍卫忙应声上前,「是,侯爷!」
「侯爷慢走。」师爷跟上去扶住张延龄,回头看看任人拳打脚踢却仍死死瞪著他们的曹禄儿,心有余悸。
苞在侯爷身边这么多年,什么人、什么事没见过?因受刑不过,哭著求饶的懦夫他见过不少;酷刑之下仍能大骂的硬汉子也不是没见过,但像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这般倔强的倒还真是头一道见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