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飞闭上眼楮,提一口气,把本身真元随同鲜血,自两人交叠的伤口迫了过去,直压入秦倦体内。
一时之间,殿内千余人寂静无声,只有两人伤口之处不知是谁的鲜血,「嗒——嗒——嗒」,一滴一滴地,不住滴落到地上,染红了秦倦的白衫。
约莫过了一顿饭的时间,秦倦的脸上微微泛上了些许血色,而肖飞脸上却显出了苍白。他缓缓睁目,解开了缚手的白布,又道:「不要说话。」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中气不足,却依旧镇静如恒,他看著秦倦的反应,似是很是满意。为两人包扎好腕上的伤口,肖飞又自袖中模出一支银针,刹那间连插秦倦十六处大穴,银针拔出之时,针头已微微变色,可见秦倦中毒之深。肖飞看了一眼针头,将银针弃去不用,又模出一个朱红小瓶,倾出一颗血红的药丸,塞人秦倦口中,那是锁心丸的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