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日之嫒仍是怯生生地说,这样娇怯的孩子,连幸福都无力自己争取,只能等待著,是否有天降的奇迹,变成礼包,掉落在她怀里。
「日之嫒醒了没有?」门外传来藏血的声音。
雪言回头,「醒了,她想见真秀,真秀呢?」
藏血应了一声,「真秀有别的事。」他走进来,弯下腰,几乎鼻子贴鼻子地把日之嫒看了一遍,才放心,「你这瓷娃娃,总是要出毛病让人担惊受怕。」
日之嫒抱歉地看著藏血,低低地说:「对不起,哥哥。」
藏直塞住耳朵,「下面那句‘我不是故意的’就不要说了,听了二十年,腻也腻死了。」
在他们没注意之中,雪言悄然而去。
日之媛有神经性的心脏病,是不能受刺激的娃娃,否则,很容易死掉的。她终于懂了真秀要把日之嫒送去英国然后再分手的理由,伤害,至少也隔得遥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