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冠礼摇摇头,把手里的白玫瑰递给她。「我只是进浴室。」
她一手拿著花儿,一手握著冷气遥控器揪在胸前。
「要关掉冷气?」他问她。
她点点头,目光瞅著清绝白净的玫瑰花瓣,淡淡地道:「有点冷。」不知怎地,睡著睡著,竟被冷醒;身边彷佛突然少掉一股温暖,她以为是冷气太强,抑或被子太薄。
祭冠礼环住她纤瘦的身子,拿开遥控器。她不由自主地松开手,裹身的被单滑落,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,贴著他灼热的身体。
「则云——」他叫她。
她恍惚的眼帘映著他的脸,纤指触模他的唇,轻柔地描绘著。她的生命似乎一直在等待某个声音,某个无法辨认只能感觉的声音;她在店里听过无数声音,却从未感觉到——她以为世上没有那个她所等待的声音存在,心惆然空洞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