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人能照顾他们,更别提还要撑起唐德那样大的企业。」
她虽然说得平静,沈弘祈却不难感受到她当时所承受的巨大压力。
便是因为这样,尽避他一度非常气她,丧礼上的那一眼却让他怒气全消。
一个过去只知任性跟要大小姐脾气的女孩,被迫在一夕之间是大,心里明明脆弱却必须强装出坚毅,这样的她让他感到不舍跟心疼。
「在那一刻我才体认到,她的傲慢无理虽然让人难以忍受,但是比起哀伤却必须故作坚强的她,我倒宁可她压根不曾改变过。」
唐瑜心顿时一阵怔然,却又不敢贸然别过脸看他,以致无法从他的表情研判他说这话的用意。
「往后几年,我偶尔会在报章媒体上看到她的消息,内敛的神情已找不到一丝任性的痕迹,甚至是她那年纪该有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