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咦?手巾呢?"
为了弥补刚刚的失误,雁苓慌慌张张地在一眼就可瞧尽的圆桌上东张西望,只差没把眼楮贴到桌子上去,谁知,那条费了她不少工夫洗、整理的手巾,就是不见踪影。
怎么会这样?她明明记得把叠好的手巾放在餐盘上了。
瞧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八成忘了,白凌飞明知故问:"没有?"
"我……"
轻咬下唇,雁苓还来不及回答,就见他伸手在她身上抹了两下,干爽的衣服马上多了湿手印。
"你──"
呆呆地看著衣服上的湿手印,雁苓张著嘴说不出话来。
他……他怎能把手往她身上抹?男女授受不亲,他怎么可以随便"模"她?
"我什么?"气定神闲地端起饭碗,白凌飞拿起筷子吃了口白饭。
丙然不出他所料,依这饭菜冰冷的程度判断,好难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