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多闻小姐──真的是『不受照顾』吗?」她摊开双手,指节上的职业性硬茧,暴露在明亮的薄阳下。「妳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『不受照顾』。能生长在这得天独厚、环境良好的高原海岛,难道是『不受照顾』?!」
多闻没讲话。她知道梁翃不想和她谈花。
梁翃把她的沉默当做退缩,站起身,走近她,说:「妳太天真了,多闻小姐。之前,我一直不明白,前禈怎么会看上妳……」
多闻还是没说话,静静离开围栏边,走回房里。
梁翃跟在多闻背后。「不过,我现在终于明白了──」她停顿语气,看著多闻坐在床尾凳折衣服。
多闻背对梁翃打开祭前禈的大背包,细细整理每一件物品。
梁翃继续说:「妳应该知道祭家是一支特殊的宗族吧,听说他们的伴侣都是命定的──前禈娶妳也是一样,他只是注定得娶妳,像一种责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