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是而非的答案,宛若一把烈火,烧烫了她的心。千雅低垂著头,不敢多做联想。
「为什么不说话?」他睨她一眼。
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」她不自在地别开脸。
「说什么都好。」堂义拢起眉,带点命令的意味。「这几天,你真的都没想过我?」他又追问。
「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?!」千雅叹息似地低喃。
「听起来有点哀怨。」他忽而咧开笑。「在生我的气?」虽是疑问句,但语调是肯定的。
「没有。」她口是心非。
她只是认为自己没资格生气、更没资格要求他什么。
「女人说没有就是有!」堂义说得斩钉截铁。
千雅的胸口涨满一股酸意。他丰富的男女关系,竟让她感到难受。
「让我下车。」她要求。「我不想跟你吃饭。」是,她是在赌气,但她更气自己排山倒海的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