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哈哈……」
听他诉说著如此的偏见,柏永笑知道无论如何解释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,只有喷著鼻息,摇头无奈。
「如何?想不想听听我与榔头企业的长期抗战?」
「不想。」柏永笑直截了当地说。
他应该说想的!严意恒急忙转过身乞求:「拜托……请你听一下好吗?」干嘛?神经病,非得跟别人炫耀!柏永笑心想。轻哼一声,由他去说吧。
严意恒擦擦冷汗,要是柏永笑坚持不听待会儿要说的话,这三个月来所梦想的致命一击,顿时就会挥拳落空,便赶紧从头说了——
「那天我正跟未婚妻求婚时,突然接到我爷爷他病危的消息,我赶到医院没半小时,他老人家就过世了。当晚听了爸爸说的前因后果,我暗暗发誓,绝对要打倒榔头企业!」
「哦……」柏永笑轻应一声,干脆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歇腿纳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