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曾把我的心托付给一个人……」她忽然定定的望著他的眼,眼中满是控诉,「可是他嫌两颗心太挤,所以……他不要我的心。最残忍的是他不要,又不当面还我,任那颗心飘零无依,让我从此当了不知心在何处的失心人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他不要你的心?」伊利迈.法西斯眼中倏地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。
「你这里有一颗心,还是两颗?」柽柳轻轻地将掌心贴放在伊利迈.法西斯的左胸,仰著头,不答反问。
「为什么这么问?」伊利迈.法西斯戒慎的望著她迷蒙的眼,神情更为复杂了。
「不用为难,我替你回答。」她朝他露出一抹凄楚的笑。「这里只有一颗心,对吧?男人都只要自己的心,不需要另一颗心去填补、点缀,你们需要的是一片宽广的天空和无拘无束的自由。」她悄悄地收回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