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像活吗?
「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?」贝尔贝德雷不管再怎么愤怒,也不曾如今日这般大声斥喝。
这声如雷般的怒吼,当场把所有人吓得全都停住了动作,他们或站、或蹲、或坐,更可笑的是还有人兀自拿著一件尚未扭干的衣物,呆呆的看著那个站在他们眼前的伯爵。
「怎么?全成了哑巴不成?怎么个个都不懂得回答本爵爷的问题?」贝尔贝德雷的话虽然是对著大伙儿说的,可他的视线却全都胶著在那可恶又可恨的女人身上。
她一点也不怕他,更暖昧的张著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静睇著他,红如一颗熟透樱桃的小嘴则微微的勾起—道似笑似侃的邪佞弧度。
那模样就像在告诉他,你没眼楮可看吗?我们在做些什么,你的眼楮难道没告诉你吗?
洪杜鹃不动也不开口,同样的贝尔贝德雷伯爵也维持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