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来我又犯了自以为是的毛病,我一直把你想成……心胸狭窄,难以相处的人……」她晃了一下。
隋曜权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她的肩,稳住她略微摇晃的身子,她显得疲惫且无血色。
「我不碍事。」她微微一笑。「这几日天气变化多,怕是受了些凉。」
「你病了。」他语调平稳地说,松开在她肩上的手。
「我没什么。」她深吸一口气。「我是想告诉公子,我……答应你的事恐怕无法做到了。」
他习惯地蹙眉思索,不记得她应允了何事。
「我原想向爹的朋友探听令堂与我父亲间的牵系,可我后来发觉这样做并不妥当,我不能背著父亲这么做——」
「你向我探听一样是背著令尊。」她的话存宰砒矛盾。
「不一样。」她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:「公子与我爹并无交情,亦不是朋友,更不会透露给父亲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