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踢掉银色的高跟鞋,坐在桌子上,「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了?为什么不过来?站在最前面等著那小妖女召唤?」
藏血皱著眉头,酒杯斜过去与银冢的酒杯「叮」的一声踫撞了一下,「不要再和我说女孩,我现在最讨厌的东西,就是小女孩和兔子。」
银冢「哦」的一声轻扬眉,未拿酒杯的手轻轻挑起藏血颈项上的新坠子——玫瑰花瓣,「这是什么?定情信物?」
「这是被人钓上了船然后又甩掉的证据。」藏血伸出手,对银冢说:「梳子。」
「这里。」银冢从化妆包里模出一把象牙梳,「这是猛 象牙做的,贵得很。」
藏血拆散了长辫子,梳了几梳。,银冢感兴趣地看著他的长发,他有一头让女人羡慕的长头发,不开叉也不枯涩,乌溜溜的又滑又顺,「这是为谁留的?」她似笑非笑,抿了一小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