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突然变得很重要。她从床上管理这个家,就像她用抱怨和要求使他疲于奔命一样。
他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回到书桌前,靠在桌缘上灌了一大口,希望烈酒能使他镇定下来面对即将来临的折磨。
行动电话又响了,这次他接了起来。是培顿打来的。
「你在哪里?我们在等著庆祝你大发横财。赶快过来。」背景里交杂著音乐声和笑语声。
约翰深吸口气,他的心脏好像快爆掉了。「没有横财。」
「什么?」
「我们遇到问题了。」
「约翰,我听不清楚你在讲什么。你说横财还没有到手吗?」
「其他人跟你在一起吗?」
「对。」培顿回答,语气谨慎起来。「我们甚至替你点了酒──」
「听我说,我们遇到很严重的问题了。」
「哪种问题?」
「不方便在电话上说。」
「你在哪里?」
「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