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冲冲的转身,她也不回篷车了,反倒跟著一干随从徒步走著,但气鼓鼓的小脸、嘟起的嘴都显示著她火冒三丈。
他硬起心肠不理她,这是他的马,任何人都休想要他让位。
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那个原本精神抖擞,遥遥走在前头的小人儿,脚步明显慢了下来,最后竟慢慢落到了队伍的最后一个,脚步蹒跚得像是随时快瘫到地上去似的。
懊死的,她爱逞强、爱睹气都随她,就算昏厥在地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,谁教她不自量力硬要跟来,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,他根本用不著同情她!
但话虽如此,他阴郁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,不时往走在最后头的身影扫去,就怕她会突如其来的瘫倒在地。
在僵滞的气氛跟杨钊的牢骚声中,这二十里路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,直到小镇出现在众人眼帘时,不只一群随从发出欢欣鼓舞的鼓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