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宕臂挨了一枪,将子弹取出就没事了。」他静静的道,仿佛挨了一枪只是稀松平常的事。
子弹?那他不就非官即盗了?不,他全身黑衣已摆明了他是盗。思忖再三的她咽下到口的恐惧,「你……杀了人吗?呢,不不,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,是我问错了,你需要什么?我赶快帮你,然后你赶快离开这儿好不好?」
虽然伤口刺痛得令他几欲昏厥过去,但他仍咬著牙撑下来,只是身体有一半的重量几乎是借助她的身子支撑的。
陈爱芊瞪视著放在她肩上愈显沉重的大手,紧咬著下唇逼自己站械身子,可是他长得人高马大,压在她肩磅的沉重负符令她的肩磅几乎快断成两截了。
「请你扶我到床上躺下好吗?」他哑著声音道。
「床上?」她顿时苦了脸,「我送你到医院去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