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珀懿的心绪一片紊乱,假装忙碌地整理红酒。唉唉,真是糟透了,这一趟回台北简直像是场浩劫。
她简直是逃上飞机的。
苞鹰荻翔不欢而散后,隔天早上,她顶著一双熊猫眼,躲到好友圆圆的家。本来只是想借住蚌几天,不想回家看到鹰获翔的。刚好圆圆身体不适,到处在找人代班,她没有多加考虑,就一口允诺要帮她上飞机。
原本计划停留一周的假期,她才休三天就销假上班了。上机前,她打了通电话给羽懿,简单地说明自己要飞洛杉矶,过一阵子再回家。
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像鸵鸟,以为逃上飞机就可以躲避掉一切。但,她还能怎么办呢?
她不敢留在有他的地方,因为只要一想到他为她所做的种种,想到他深情地祈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,她的心就像极了快融化的奶油般。
她有股冲动想扑向他,扑入她长期思念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