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可能?她永远记得,涂玺夫在高中时代恶名昭彰、跷课成习、成绩总是吊车尾,她甚至预测,将来会在某个社会版头条看到他的名字。
「妳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啊!」他上下打量她,嘴边那抹笑容嘲讽的意味极为明显。
徐冬青涨红了脸,匆忙又难堪的将嘴里的饭菜囫囵吞下肚,从没想到会再见到死对头,而且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她记得,当年高三的他足足当了四个月又二十八天的橡皮糖,每天如影随形的缠住她不放,比吸血的水蛭还讨厌,害得本来就独来独往的她更没人敢接近。
直到某一天,他突然消失了。一首骊歌送走了他,恶梦从此一夕之间消失,让她终于重获自由。
后来,她还听人议论纷纷,说是靠著钞票才毕得了业的屠夫,以令人跌破眼镜的联考成绩考上最高学府,不过对于这些荒谬的传闻,她才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