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路瘸瘸的,因为脚趾真的很痛,但我想应该没断。
六点左右怀德载我回家。
「帮个忙,」他在路上说。「我们后半辈子在一起的时候,千万不要再让我经历像过去这星期一样的日子。可以吗?」
「根本不是我的错,」我生气了。「而且我是最惨的那个耶,知道吧。我被枪伤、瘀血还踢伤,要不是你一直让我分心,不去想那些有多痛,我早就大哭好几场了。」
他伸手过来握住我的,紧紧捏著。「天啊,我爱你。你给她的那一记空手道飞踢可以让弟兄们说上一辈子。连霹雳小组那些爱装硬汉的家伙都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你哪里学的?」
「好美力什么课都有。」我一本正经地说。难不成有人以为我会说实话?说我只是反射性地做了个后空翻,根本不是刻意要擒拿凶手?下辈子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