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可曼有些迟疑地睁开眼,这里是魏洛天的房间,她昨夜又在他房里过夜了,只是这次不同了,一切都改变了。
昨晚魏洛天对她……急速坐起身,除了双腿上的酸疼外,她有一股十分明显的疲累感,她想再继续睡觉,好让自己忘了那份酸疼以粉饰昨晚的事。
「醒了吗?」原来他还没出门,而是从浴室里出来。
钟可曼生气地偏过买,并再次躺在床上将棉被部整个人,她不愿意再见到他。
「曼曼?」魏洛天围著浴巾来到床沿边,动手想拉开她头上的棉被。
「你走!我再也不要见到你。」忍不住的泪水滚滚滑落,一半是因为身子的疼席,另一半是哀悼失去的贞节。
魏洛天的手劲毕竟比她大,没几下就拉开棉被,同时将她的脸给转向他,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对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