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、何况……他都被雷劈过了,当是老天罚他不识好歹,误导小扇,辜负她的情意,人神共愤,天理难容……他只求像待旁人一样待他就好,起码说说话,很普通地偶尔关切一下,不要这么不理不睬--让他心里悬著多难受啊!
只是希望亲切善意地与人相处,难道很过分吗?为什么要这样干晾著他啊?
楼江槐哼哼地抓起一块布巾,揪过一个小表用力擦他的脑袋,左三下,右三下,好,换一个。
只有十尺而已,挪挪地方搬到她旁边了。
左三下、右三下,又一个。
七八尺--
左三下、右三……这小表怎么没长头发?一边去!
五六尺--
左三下……换方向,前三下,后三下,再一个。
离小扇只有三四尺了,他一步半就能迈过去,小心地瞄了一眼,那纤瘦的身影正要转过来,他立即若无其事地一拧自己的湿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