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冯定邦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」
「妳多保重。」
语毕,冯定邦不顾对方感受,绝然断线。
喀!决断的一声,像记重拳,狠狠轰向她心窝。
这里是公共场所,她不能哭!不能尖叫、不能哭!
可是……
她受不了!真的受不了!捂住自己的嘴,她真的怕自己当场大哭出声。
双脚彷佛被抽去所有力气似的,再也撑不住地屈膝,就这样蹲在楼梯间的角落,刺著掌心肉,忍过一次又一次的呜咽。
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,只知道她哭得头好晕、好胀,一颗脑袋就像快要爆炸似的。
谁来救救她?谁来救她逃出这个烂泥淖!谁……
倏地,她想起手帕交,拿起手机想要拨通电话,才发现手机没电!脑海闪过一时的希冀被这不幸的巧合击碎,只有满满的孤独寂寞,毫不留情地向她涌来,夹带淹她灭顶的可怕企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