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展煜替她接下话,然后对著惊讶的她,平静淡漠道:「基本上,她不喜欢的不是你这个人,而是任何可能破坏自身利益的人事物。」
「破坏利益?我吗?我……做了什么?」幸蕴掉了下巴。
他为她的单纯而绽出笑靥。「你觉得莫名其妙,对不对?这不就结了,反正你什么都没有做,就更不用管别人怎么想了,懂吗?」
她茫然的摇摇头。「可她不是别人,她是这儿的主人,所以我想我还是回家比较好,我实在有点怕……」
「只要问心无愧,就是皇帝老爷也不用怕。她不过就是这间古董屋的主人,而你,就是你自己的主人!不要让任何人来影响自己,除非是你自个儿情愿!」
第一天,她就这么不争气,打起退堂鼓?展煜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炸弹,可他愈是如此就让她愈恐惧,跟著他也愈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