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关你的事!」来嘲笑失败的敌人吗?
「有点运动家精神好不好?愿赌服输。」
「走开!」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冲他摆动,他以为这只是一盘棋、一场游戏?
「好吧,我不打扰了,好好养伤。」
脚步声渐渐远去,直到消失,我才掀开被子,呼,差点捂出一头汗。「愿赌服输?哼,我还没有输!等著吧,我一定会扳回一局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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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。
我心里一旦有了打算,就不再慌张沮丧,反正在脚伤好之前,我什么也不能做,干脆平静地等待。
我很少见到笪尉恒,他每天早出晚归。但从报刊、电视上不时能看到他的身影和达贤的消息。
在他的经营下,股民和银行似乎逐渐恢复了对达贤的信心,股价稳步上扬。凭良心说,在达贤经历了内部勾心斗角、人心浮动的混乱,他还能做到这样,真是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