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该死的不想活了,为什么不选蚌干净点的死法?我可不想刚接手笪宅,就出现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!」
说得好像我愿意这样似的,也不想想是谁害的。我狠狠地白他一眼,挣扎著想离开他的怀抱。可是脚一踩到地上,脚踝处钻心的疼痛使我皱起了眉。
「丈夫尸骨未寒,你就急著出去会男人……」
他以为我有那么浪?要不是要利用吴达仁,我才不屑理那个老色鬼。
「没见过你这么不知死心的女人……」
他有完没完呀,我冲著他尖叫:「住口!人家的脚断啦!」我疼得泪花闪闪。
笪尉恒把我抱回主卧室,立刻打电话召医生,然后臭著一张脸沉默地坐在一边陪著我。
我不停地淌著眼泪,一半为疼痛,一半为失败的沮丧。有时透过迷蒙的泪眼偷偷看他一眼,他没有表情地直视前方,看都不看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