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能不告而别,一走就是五年?这五年来,你甚至不曾打过一通电话,回过台湾一次——」她抡起小拳头,拼命捶打起他的胸膛。
他没有开口、没有反驳,只是沉默的接受来自胸口的痛楚。
那确实是一种疼,一种心底悬空五年的位置,重新被填满的满足与罪恶,双重矛盾的奇异痛楚!
「每个人,在我身边的每个人,从不告诉我任何有关你的消息,只会用一种抱歉而无可奈何的眼神看我,我痛恨那种眼神!」
理智还不及阻止,他已冲动的伸手,将她紧紧揽进怀里。
「我很抱歉!」他喑哑吐出一句。
他闭上眼,屏息感受著紧贴在胸前的熟悉心跳,以及五年来始终萦绕在梦境中的香甜气息。
「你母亲知道你来美国吗?」他平静问道。
商蓓晴微微抽开略显僵硬的身子,突然结巴起来。
「她……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