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已经低声下气道过歉了,你到要怎样?」
望著他脸上的温怒,缃绫一颗心仿佛掉进冰窖,她怀疑他是不是爱过她,或者,他爱的始终是他自己!
灰心、混乱占满她心房,缃绫清楚以此刻的心情是没办法跟他谈下去,而她还有个儿子要照顾。她霍然站起身,尽避脚步仍有些虚浮,仍以志力撑住自己。
「你要去哪里?」项鹏的声音透著抹焦急。
她头也不回地冷声道:「我要换衣服去医院陪若若。」
「我跟你一块去。」
她没有拒绝,事实上也拒绝不了。项鹏要做什么事,向来是一意孤行,很少听她的,被说服的人,通常是自己呀?
了解这点的她,嘴角送出凄凉、自嘲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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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咪,爹地怎么没跟我一块去看祖奶奶?」若若仰著可爱的小脸问。
细经看著儿子,神情恍惚了起来。